性奴的无后路

阿莲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
  她现在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妻。
  但以往的经历却一直难以望怀,仍然不时地浮现在脑海中……她还记得那是在她十六岁的时候,邻居的一个同学的堂叔趁她一个人在家的机会就把她摁在床上,把她强奸了。她只记得那男人弄得她好痛,她的阴部就好像被那男人又粗又大的阴茎捅裂了似的,疼得她一下一下的往床里窜,一直被压在了床角处,那男人才真正的强奸了她。
  他不顾她低声的哀求,紧紧地用双手抱住她娇小的肉体,把她牢牢地压在床上那粗长的东西在她的紧小的阴道里不顾一切地来回抽动,后来她觉得突然自己的屁股被用力地托了起来,一股股的液体冲射进她的体内,几乎使她昏迷。
  就因为这次把床单染上了血迹,一气之下,父亲把她赶出了家门。
  一个叔叔收留了她,带她去外地打工。后来她知道,他是她父亲的工程队派到外地的施工队的队长。
  开始时,他对她很好,供她吃住,只让她干些零活。她过得很快活。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饭后她不知什么原因没脱衣服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到阿莲昏睡的样子,王臣高兴坏了。他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这小美人儿,使他垂涎三尺。只是没有机会下手。终于工地上放假,只剩下他和她两个人。他要好好地玩她几天。
  他把她推到床里边,迫不及待在她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她的脸蛋粉红粉红的,显得那么娇嫩。然后他又把嘴移到她那微微张启的小嘴儿上,深深的吻着她那温热、吐着清纯气息的嘴唇,在那儿吮着,吸着,边咋着嘴,品着少女的香气。
  他急切地解开她的上衣。
  尚未完全发育的少女胸部裸露出来,两只小巧的乳房就如两个小馒头似的,一手就可盈握。鲜红的乳头就如两颗红豆,镶嵌在上面,着实招人喜爱。王臣用手轻轻地在那两只乳房上抚摸着,是那样的柔嫩,细腻。
  随后阿莲的裤子也被他给脱了下来,一直到把她扒个溜光。
  他把她的腿分向两边,使阿莲呈“人”字型的仰躺在床上。他俯下身子欣赏着面前这个被迷倒了的少女肉体,她的一切都裸现在他的面前。
  他两眼直购勾的盯住少女的小腹下面。洁白柔嫩的阴阜,光溜溜的一根阴毛也没有,赤红的小阴唇微微的从肥凸的大阴唇中突出来一点点,显得那么可爱。
  王臣情不自禁的伸手拨开那两片潮湿的小阴唇映入眼帘的是又小又圆的小小洞口。
  锯齿样的已经破损的处女膜就如一朵菊花绽放,煞是动人心魂。
  王臣那受得了这小美人儿的肉体肉欲的撩拨。他三下五除二的脱光衣服,光着身子就下了地。他拽着阿莲的两只脚腕,一直把她拽到床边,让她的屁股担在床沿上,分开她的两条腿,支着那根早已经硬硬的挺起来的阴茎,将身体贴近床沿。
  之后,他放开她的两腿,随它拖到地上。他用两根手指分开那两片小阴唇,另一只手扶住阴茎贴上了那小巧的阴道口,使劲的顶了上去,可是只能进去一点点,无论如何再也插不进去。他想揉搓她的乳房可以慢慢的让她的阴道湿霪,可那太慢了,他已经忍不了了。
  他往她的阴部吐了一口唾沫然后用手指插进她窄小的阴道里来回的抽插一阵,那两片阴唇乖乖的张开了之后,他一挺鸡巴,只听“秃噜”一下,把大半根阴茎插了进去。
  那又紧又热的紧箍感使王臣兴奋不已,他大力地操着这昏睡着的姑娘,他觉得他的阴茎好像越来越粗大,越来越有劲,他觉得她的阴道好像也在一下一下的收缩,把他的鸡巴吮得越来越好受,越刺激。
  他边不顾一切地操着她边听着阴部磨擦而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淫水声。
  这又更加刺激他的性欲。不一会,他就忍不住的大叫一声,身体无力地趴在阿莲的身子上,把积聚了几天的浓浓的精液喷注到少女的体内……“这姑娘的阴道真是好爽,”王臣双手托着光溜溜的雪白肉体走向她自己的房间,将阿莲放到床上。他看着这仍在昏睡着的少女,眼光是那样的贪婪。这个已连续地被他奸淫了两次的肉体,仍是那样的迷人,那样的使他恋恋不舍。天已经开始吐亮,按照他的计划,从这个白天开始他要在她的身上寻找更大的刺激,他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强奸她,他要彻底地制服她,把她变成自己的玩物。
  他看到她裸凸的阴部,由于长时间的操弄,阴道口仍然张开着,乳白色的精液在顺着她那大阴唇的交合处流出来,流过会阴,滴落到床单上。
  看到这儿,他“哈哈……”地大笑起来,边笑边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阿莲醒过来已经是日过中天了。
  她习惯地伸个懒腰,却觉得身上凉丝丝的,她发觉自己全身光溜溜的,接着就感觉到了阴部粘糊糊的很不舒服。伸手一摸床单上都是这些东西,没用多想,她就明白自己遭到了什么。
  她用手纸狠劲地搽着阴部,眼里含满泪……就在这时,王臣走了进来。他身上只穿了一条三角裤,“阿莲,你醒啦。”
  他盯住她赤裸的身体,眼里喷射着淫荡的目光,“还好吗,这一夜可把我累坏了。”
  他不顾她射过来的怨恨,一屁股坐到了她的身旁。用手去摸她的后背。
  她惊慌地躲开他的手,“别,你不要这样。”她一直在往床里退去“你这个坏蛋,不要再碰我。你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不可以。我既然把你带到这来,你就是我的人,你以为你是谁,白吃白喝,”王臣说:“在这里男人给我干活,女人就得让我操。”说着话,他边扑向已经抱成一团的阿莲。
  她挣扎着,躲避着,一直缩到墙角里。“这有什么呢,昨天夜里我已经连着操了你好几次。那滋味好极了。可惜你睡着,不然你不知该有多好受呢。”他边说边又扑向她娇小的身体。
  她已经无处可躲了,他捉住她的两只脚,不顾她在不停的喊叫,一下子就把她拉到床边。藉着惯性,马上从侧面搂住她。他抓住她打向他的那只手把它拧到她的背后,“我告诉你,最好乖乖哦的听话,不然,我把你交给那些干活的,你知到他们会把你怎么样。”
  任凭她挣扎,他的一只手还是摸上了她的小巧的乳房,在上面揉搓起来,并不时的拨弄着红豆似的乳头。她的双手被拧到身后,无法动,只有胡乱蹬着两条腿。
  女人的反抗更激起了他的性欲,他索幸把她搂倒到床上。压住她的上半身,嘴在她的脸上,乳房上到处的啃着,吻着。
  她觉得恶心,又觉得从乳房处传过来的一阵阵的快感,这些使她的感觉出一种复杂的心理。
  她不情愿就这样的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占有。而且现在又刚刚16岁。
  她怕会因此怀孕。可是她更怕这个比她大30来岁的男人。在这里他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如果他真的把她交给那些工人,那些民工他们真的会轮奸她。


她怕,她不敢不顺从他。
  渐渐的他发现她的挣扎不那么强烈了。她的双腿无助地垂在床下,雪白柔嫩的腰腹仍在不停地左右摇摆,在表示着她内心的不情愿。
  他不管她是否情愿,他要的是她的肉体,他知道她已经不敢过份的反抗。
  几天来他对她的观察早已心里有数。这个小女孩不仅胆小,而且还不了解社会上的世事。到了现在的地步,她绝对不敢做出过份的事情来的。
  他边吻着她的乳房边将右手伸向她的小腹下面,他的手就像已把铁钻轻易的就钻进姑娘的两腿中间,一下子就捂住了那光滑肥凸的阴部。
  “不,你不能……我……”阿莲的心在发抖,她的全身在发抖,她低声地哀求她。
  他不理会她的哀求,坚定的不加思索的用手指开始拨弄她那在不停颤抖的阴唇,他的另一只手仍在揉弄她的双乳。在她的乳头上揉戳。
  “怎么样,舒服吗,”他淫荡的问她。“等一会我的大鸡巴给你捅进去,那就更好受了,那么来会的,一操包你欲仙欲死。”
  “我怕,王叔,你就饶了我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就是……”
  “你就不怕我吗,你还不知道吧,只要是我看中的女人啊,就别想逃出我的手心,”他气急败坏的说。“就在这张床上,我就先后干了好几个女人,她们哪个不是乖乖地让我玩儿。告诉你,今天你让我玩儿也得玩儿,不让我玩儿我也得玩儿。你别不知道好歹。”
  说着他猛得骑到她的身上。紧紧地搂住她的身子,在她的脸上狂吻起来。然后,他爬下床,抓住她的两只脚,把她的双腿向两侧高高的举起来,他挺着早已勃起的阴茎狠命的向她的仍在流着精液的阴道口顶去。
  阿莲的屁股被提起悬在半空中,她只觉得阴部被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使劲地顶住,那东西在那儿来回的磨擦着,刺激着她。随着那每一下研磨,她的神经都在抖动,使得她不由得浑身颤抖,她得心里就好像被塞进了猪毛,扎杀着,觉得乱糟糟的,不知是什么滋味。
  她觉得那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热,那东西已经顶入了她的阴道里去,并且在继续地向里面捅去,她觉得自己的阴道里被撑开来,很涨,很满,也很热。她知道那就是那男人的阴茎,他已经开始在奸污她,可是她没有办法躲避和反抗。
  她觉得她只能认命。她无助地躺在那儿,任凭那男人得奸弄。
  王臣的阴茎慢慢的往外抽出,他看到她那已经被他操得发红的阴唇紧紧的贴在他那血管爆突的阴茎上,随着阴茎的抽出而张开,又随着那阴茎的推入而凹入。
  他觉得她的阴道壁光滑得很,在不停地有节奏地收缩,那每一次收缩都使得他兴奋,他觉得那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几乎使他无法抑制。
  他从那温热的阴道里抽出阴茎,拍着她的屁股:“来,把屁股抬起来,让我好好的看看你的小屄和屁眼儿。”阿莲无奈的翻过身子,面朝下地伏在床上。她的屁股已经很丰满,随然夹着两腿仍可以看到她的微凸的阴部。那儿的淫水泛着亮光。
  她的全身仍在不停地颤抖,表示着她内心的悸动。她觉出他的双手伸到了她的肚子下面,把她的屁股高高地抬起来,让她就那么撅着,就像一条母狗。
  他用双手扒开她那两片屁股蛋,阿莲的两处洞眼就全部暴露在他的面前。
  她觉得她的阴部被扒开,她听道他咋着嘴说:“这小玩儿艺,真没见过,都十六了,连一根毛都没有,光溜溜的真他妈地绝了,”他用手抚摸着两片阴唇,“哪儿都看得清清楚楚,难得,难得。”边说边将手指伸进那洞开着的阴道口,用手指在里面旋转着摸她阴道壁,边夸赞着:“连着操了好几次,还是这么紧,这么有劲儿。来,用劲地夹我的手指。来呀,使劲儿。说着他已经伸进去两根指头,那指头就好像两条蛇在里面来回的抽插,弄得阿莲”嗷嗷“乱叫。
  她被鼓捣得全身舒软,不由得瘫软在床上。
  他跳到床上,用手拖起她的屁股,把她的腿分开后,从后面又操了进去,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他大力地操着她—这个已经完全被他驯服了的玩儿物。
  她觉得那硬硬的,粗粗的阴茎就好像一个活塞,在她的阴道里急速地运动,正把她推向一个一个的高峰,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使她不由得把屁股抬得更高,去不知不觉的迎和那粗硬的阴茎的操弄。
  她的嘴里下意识的在“哎,哎,哼,哼”的呻吟着……直到一股股的喷射,直到他把他无力的压倒在床上。
  当她觉出有人进来的时候她已经被王臣扒得精光了。她想挣脱他去穿上衣服。
  但他却牢牢地抓住她的胳膊。“你……”她奇怪地看着他,“别怕,大家一起玩儿玩儿吗,这有什么。女人么,就是让男人玩儿的吗。是不是。”这后一句是说给进来的人的。他把她的双臂背到背后,使得她的胸部更加突起。
  “怎么样,老弟牌够亮吧,你还没有干上呢,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劲儿足着呢,包你满意。”
  这进来的人是当地的头头,他是王臣请来的地头蛇。王臣惹不起他,便想了这么个主意,他想用阿莲的肉体换得他的交情。
  那人边脱着衣服边走向床边。他好像在看一条母狗似的上下打量着这个光溜溜的女人。他伸手抓住阿莲的乳房,揉捏着上面粉红的乳头,“就是乳房小了点儿,哦,这下边儿可不错,光溜溜的,好玩儿,好玩儿。”说着,不由分说的就把手指捅进了阿莲的小巧的阴道里去。
  “你别说,还真紧,我寻思还不得让你给干得掉底儿了。够意思。”他一把拉过去,“哥们,在哪干,给个地方。”
  王臣指了指床说“就这儿吧,咱俩一起来,行不。”
  “不行,我得先尝尝,然后咱俩再一起操她,你看咋样。”王臣悻悻得走出了房间。
  阿莲被吓得全身直打哆嗦,她万万没想到他会把自己象狗似的送给别人玩儿弄,她的心里在流血,她的心在颤抖。她看到那男人又高又胖,他胯下高高挺起来的鸡巴比王臣的要大上一倍,她被他的粗暴吓坏了。
  她被他横着放到床边,让她的头垂下去,用手拍着她的屁股说“来,给我舔这个大鸡巴!”她从来也没有这么近的看过男人的阴茎,更没有含过,她不知道应该如何:“我……我……”
  “我什么,你这个骚货,难道你那个王臣没有让你舔过吗。”说着他捏住她的两腮,她的嘴不得不张开,那男人藉机把阴茎塞进了她的嘴里。一股腥骚的气味直冲脑际,她想吐却吐不出来,那阴茎塞得她得嘴里满满的,并开始来回的抽送,那男人“啊啊”地叫喊着,不一会儿,就把精液喷射到她的嘴里。
  她“啊……”地一下,想呕吐,却被那男人捂住了嘴,他强迫她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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